张庭智有些尴尬,苦笑道:“对不住,这些年我一直病着,时好时坏的,慢待了……”
“没关系,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冷,冷的厉害。”张庭智道:“回去吧,咱们回我那住处吧。”
我刚想说老吕还没找到,就听奴柘站在洞口道:“不好,着火了……”
我们走到洞口一瞧,此处正位于道场的西面上坡上,周围都是灌木林,零星地长着些松树,居高临下,正好能看见张庭智的草屋,此刻正冒着火光,已经烧着了大半……
“我的房子!”张庭智见状,顿时着急,拍着自己那条瘸腿,叫道:“这是怎么了?百醴观已经三十年没走水了……”
说着,就要冲出去。
我只能如实相告道:“张道长,还是在这躲一躲吧,您的师兄,韩庭义、郁庭礼在道观前,一个小时之前,他们正在这里决战。”
“韩庭义,郁庭礼?这两个师门败类!他们还有脸回来,我杀了他们……”张庭智咬牙切齿,怒吼一声就要冲出去。
可走两步,就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。
休要说杀人家,就他这样子,冲过去正好送死。
“唉,师门不幸啊,师父,庭智对不起您……”张庭智无助地淌下了两行热泪。
“道长,放心,您不用激动,恶人自有天收!”我劝慰道:“何况,这会他们两个应该已经决出胜负来了。”
张庭智落寞道:“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。人生七十古来稀,我恐怕连七十都活不到了……还能做什么?对了,施主在书中找到药方了吗?”
我摇摇头。
“那就太可惜了!”张庭智道:“白姑娘还似花的年纪……唉?和你一起的那位小兄弟呢?”
我将老吕进入地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