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什么话,说的好像我挺邪恶是的。
回到老羊皮的住处,我就准备抓紧时间离开这,可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。
大头他们几个人站在院子里,一脸乌黑,像是黑包公是的,房子的屋顶漏了个大洞,如同挨了一发炮弹。
“怎么了这是……”我看着哭丧着脸的阿芦问道:“我走后,你们蹦迪蹦到地雷了?”
阿芦无语道:“不知道怎么的,炕洞突然炸了,我们差点成了烤鸡。”
我斜眼看了老羊皮一眼,这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,甭说,这事和他有关。因为这炕昨天我烧过,真要是炸,昨天就炸了。对于炕我是了解的,如果烟道弯道太多,出烟口狭窄,再有柴火潮,燃烧时产生的气体就会过多,狭窄的烟道不能及时排出就可能爆炸,亦或者是烧了核桃皮花生皮这种高油脂的柴料时也会发生爆炸,但前提都得是量大。所以,以上都不可能,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做了手脚。
除了我,大头他们不会恶作剧自己炸自己。因此,这个人只能是早上来过这里的老羊皮。
“喂喂,让你们歇一晚,你们怎么把我的房子给弄漏了!”老羊皮发难道:“你们说吧,咋办?”
大头满脸无辜,苦笑道:“老爷子,你可真会开口,甭说,又得让我们赔钱呗。挨了崩,还得搭钱。”
老羊皮一本正经道:“你小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?我不要钱。”
“不要钱?那……那你想怎么着?”大头无奈道。
“废话,我要房子啊!”老羊皮一脸认真道。
我看着老羊皮那神色,顿时明白过来了。
这老头,一个人孤僻久了,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,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,可实际上,他也想着和人说话,就像昨晚上戏弄我们,今早又早早的找来。还有刚才,这一路上,他的嘴就没停过。我能感觉到,他那衰老的外表和生冷的言语内,还有一个渴望交流的心思。
尤其是季岚,虽然满嘴的嫌弃,可嫌弃之外,好像又有特别的关注。
就像刚才的交流中,他竟然知道季岚许多的成长经历,而且,他和季岚有着相同之处,都是白云山出身的无辜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