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的嘴一张一合,无疑是在火上浇油。
暴戾因子在体内横冲直撞,庄言不是什么急性子,但这一刻他急红了眼。
陆烟掀起庄言的衣服检查他后背:“痛吗?”
“不痛。”
“都是我的错,要不是我,你也不会被她打。”陆烟站在庄言身后,温软的声音带着点难过委屈:“庄言,我想好好和晚晚谈谈,让她不要误会我们。”
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?而且这也不是她的错。
庄言回头看她,陆烟的眼睛像是赋予了魔力,握紧的拳头被她小心翼翼的捧着,情绪瞬间被安抚好。
和面目狰狞犹如母夜叉的夏晚比,陆烟就像清晨带着露珠的花骨朵,娇弱美丽,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护着。
庄言深吸了一口气:“有事叫我,我不会走远。”
终于把庄言哄走了,目送他走远后陆烟转向夏晚,眉目顷刻间凝聚了一团戾气,瞳孔漆黑没有一丝温度,像是在看一具死物。
夏晚陡然生出几分恐惧来,但她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,认为陆烟没什么可怕的,她在陆家一直是个废物。
就连刚才她用瓶子砸她,她也只会说句“都是她的错”,一股浓缩绿茶味,也就庄言会相信。
夏晚气的呼吸不畅,恨不得当场撕开她的伪装。
“陆烟,你怎么就这么能装啊?”
“你不喜欢我装吗?”陆烟依旧摆出那张委屈脸,像是柔弱不能自活的菟丝花。
真是虚伪!想到庄言对陆烟一次次维护和关心,夏晚握紧双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,也不觉得疼。
陆烟慢慢走近她。
男人要是对女人动起手来,无论是对是错,都会被指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