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识卿站起身,又给陆清婉拢了拢身上的毯子,“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,有不同的家庭也很正常。”
“怎么正常了?”
陆清婉一把挥掉盖在她身上的薄毯,没有任何预兆地转过头直直地盯着陆识卿那张脸,用很讥讽的语气说:“亲眼目睹自己孩子孤零零地死去,然后重来一次,再用这种冷漠冰冷的方式对待她?这也叫正常吗?”
陆识卿陡然之间睁大眼睛,扶住陆清婉的肩膀,蹙眉问,“清婉,你在胡说些什么?谁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?”
“我能胡说些什么。再说了,我胡没胡说大哥你心里面应该比谁都清楚吧。”
陆清婉随意扫了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,抬起手来拂了一下那一串冰冷的佛珠,然后冷笑了下,“哥,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么,心怀愧疚却毫无作为的人,佛祖是不会对他们进行宽宥的。”
陆识卿点点头,而后深呼一口气,“清婉,你说得对。所以之前的事情你想起来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要是能够想起来之前那些事情,她会竭力避免陆早早人生路途上的一切苦难苦厄,也不会用这种狂妄自大、自以为是对陆早早好的方式来逃避远离陆早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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