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沧市?”王天明皱起眉头:“你们最近在沧市搞什么事情了?”
“我们都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沧市了,怎么可能会在沧市搞事情。”
“那沧市的警察为什么要到保市来抓你们?”
“我哪儿知道,说是什么涉嫌寻衅滋事,故意伤害!”
“那你们有吗?”
“我们肯定没有啊!”
“如果没有足够证据,谢卫明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跑到保市来抓人的!”
王天明有些不悦:“你好好想想再说!”
杨豪皱起眉头,面露无奈:“王局,这事儿得看从哪儿说起了。”
“这要是说最近这些年,肯定是没有。”
“但如果要是往前追,使劲追,那别说沧市了,就保市周边这几个城市,哪个城市都能追出点事儿来,问题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!”
“那不还是有事儿吗。”
“那有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,一年两年了啊。也没有必要现在追吧。换句话说,就算是现在这么追,能追出什么结果呢?还能真给光哥定罪不行吗?”
杨豪他们经常处理这样的事情,花点钱,找人一顶罪,谁也没有办法。
对于这些,王天明心知肚明:“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?”
“我们能得罪谁啊。哦,对了,王焱!他算不算大人物?”
王天明眯起眼,沉思了片刻:“我回去问问情况再说吧,你等我消息!”
“另外你们这边也别停,该走的手续都要走,毕竟沧市不比保市,如果真有事儿的话,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话语权。而且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内情。”
“如果不把内情处理掉,就很难在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!”
“麻烦王局了。”杨豪心里面放松了许多:“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。”
“老板,结账!”王天明起身就走……
沧市公安局,刑侦大队审讯室。
裘荣光坐在审讯椅上,嘴角微微上扬:“谢队长,至于这么认真吗?”
“该走的流程终归是要走的啊,没办法。”
“行,行,那您先说说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吧。”
谢卫明递给了裘荣光一个档案袋:“二十一年前,你与沧市的恩俊在沧市大东郊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械斗,械斗造成三人死亡,几十人受伤,恩俊双腿被废,至今还坐在轮椅上。”
“十八年前,你的马仔杨豪与沧市的仲军滔在沧市顶点KTV发生矛盾,后来你带着人员赶到,不仅仅砸了沧市的顶点KTV,还挑断了仲军滔的手筋。”
“十六年前,你与沧市军规物流的老板李军贵因为生意发生矛盾,先后在沧市的通平商厦,喜乐浴都,保平广场和至善酒吧发生了数场械斗。械斗造成了数十人受伤,其中还有五人重伤,李军贵至今下落不明,生死未仆!”
“十五年前,同样是生意纠纷,你带人在沧市医院光明正大的绑走了几名竞争对手。至今为止,那些竞争对手依旧下落不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