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就去熬药,喝上两副就没事了。但是因为伤在腰下,所以照顾的时候还是要精心些。”

徐老大夫出去开药之后,老夫人等人也围着站在了床边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上个朝就挨了杖责了?”老夫人开口问道。

苏承邺此时趴在床上,身上盖着苏缎的四喜锦被。因为疼痛,额角已经都是冷汗。

听老夫人问,他便努力抬起下巴,但是依旧看不见老夫人的脸。

老夫人见状便让人拿了锦怃过来,几人都围着床坐了下来。

“你在朝会上惹怒皇上了?”老夫人急促地追问道。

也不怪她着急,圣心不可测,若是真惹怒了皇上,整个苏家都得盘算后路了。

苏承邺动了动身下垫着的软枕,给自己找了舒服的姿势。然后开口说道:“昨日在京郊库房的几个公子哥儿的爹,都挨了杖责了。”

“皇上说了,子不教父之过。”

老夫人又问道:“那这事查清楚了么?到底怎么回事?元恺为何大半夜去那个库房?怎么就毁了皇上万寿节的烟花了?”

苏承邺提起这茬,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