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又立功了啊。”夏安甫看着秦烽说道。

汪占海笑着附和：“是啊，后生可畏啊，要只靠我们这些糟老头子，谁能想到AI还能参与破案？还不是要搞人海战术？先不说找不找得到方鑫，就算找到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，看来回头我就得请示省委领导，先给厅里购买一套这个什么面具AI，关键时刻真有用啊，秦烽，你跟那个公司的老总熟悉，到时候可得给我们一个友情价。”

秦烽说道：“汪副省长，其实不用买，邹总跟我说了，省厅要用的，他可以免费赞助。”

汪占海一惊：“那他们不是亏了？”

秦烽摇摇头：“这笔账不是这么算的，他们的产品正处于需要大量测试数据提供AI深度学习的重要阶段，而省公安厅掌握全省的天眼系统，拥有大量高价值的学习数据，他们免费把AI授权给你们使用，其实也是看准了这一点，不然还要付费买数据，邹总今天为什么这么热心，一方面是他支持我们的工作，另一方面也是他急需这种实战测试的机会，这比任何压力测试都有效果。”

“这么说我们省厅还可以反过来跟他们收取什么数据使用费？”汪占海灵机一动。

秦烽笑了：“理论上是这样的，我建议你们两家之后可以好好聊聊合作的事情，谁给谁钱，给多少，这些都是可以谈的。”

汪占海又问：“那他们怎么盈利啊？”

秦烽解释道：“只要他们的产品能得到市场的认可，他们公司的估值就会翻倍地往上涨，就像欢智未来现在的情况一样，明明还没卖出任何一款产品，但估值已经达到了十亿美元的大关，毕竟现在是AI热潮，全球资本都在疯狂追逐AI的风口，只要产品好，随随便便十亿百亿的估值，不过估值只是估值，究竟是泡沫还是合理价位，最终还是要看产品能走到哪一步。”

汪占海倒吸了一口凉气：“既然AI这么厉害，你们富平市又挖来了那么多人工智能相关的企业，你们富平市未来要起飞啊！”

“汪副省长，借你吉言。”秦烽感受到好几道热切的目光锁定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