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阵地乱成了一锅粥。
众人围聚上来,忧心忡忡。
炎如殊副将疾步上前,将苏将军背负到了营帐之中。
紧随在身侧的还有满脸无奈的医师。
炎如殊把苏将军放下,冷着脸开口:“苏将军,还要装到几时?”
“咳。”
苏将军一只眼睛睁开了细微的缝朝四周观察,见无多余的人方才松弛下来,窘迫地咳嗽了几声,方才笑眯眯地说:“为天下计为秩序谋的事,焉能说是‘装’呢?”
炎如殊面无表情,“苏将军早就有意送走叶楚月,只是碍于规矩,才不得已让自己一身伤痕罢了。”
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得。”苏将军叹息:“我们不是武侯,都是有家的人,做不到孤注一掷。”
这些年,他们守在此处,都是按规矩办事,却也在规矩的边缘,帮过大夏。
微薄之力,安慰良心罢。
有些事,不是一腔孤勇就能做到的。
都已经过了鲁莽骄纵的年纪,该有而立之年的沉稳。
“她,留了东西。”
炎如殊从自己的空间指环,取出了一个朴素小巧的储物袋。
苏将军和医师的目光注意力皆在储物袋上。
“这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