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:“如果顺利,开学两周内我们会进学校展开一次或多次的招生宣传纳新,然后组织学生报名,最后根据学生的需求集中采购乐器,后续就是组织老师正常展开各科课程。”
徐丽:“宣传方式具体有哪些?”
李安:“音乐会搭配各种器乐的讲解。”
徐丽:“由授课老师来表演。”
李安:“对,我说的这个大概就是一个初期招生开课的基本流程,不过这里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考量进去。”
“已经报名的老生怎么安排,和这些孩子的家长怎么沟通,学校方面肯定也非常重视这一点。”
徐丽:“是。”
李安:“先说孩子,忽然更换专业老师,孩子们的接受适应速度。”
“再说家长,已经购买的乐器质保问题,孩子的课程进度问题。”
“无论最后是哪家入驻,都必须得面对接手这些问题,所以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,并做出方案,这些问题绝不能甩给学校,这也是我们向学校展示我们团队综合能力的重要一环。”
徐丽:“做好交接工作。”
李安摆手:“没有交,只有接,学校只能说配合我们,之前的合作机构都被换掉了,他们不给我们捣乱就不错了,所以说这个环节我们什么都不要想,只能靠自己解决,这也是学校期望看到的。”
一顿,李安再次强调,“徐姐,这个环节到时候会非常麻烦,书人的社团科目多,人数庞大,到时候肯定会出问题,我们就准备好吧。
徐丽:“ok,说说课程的具体展开吧,还有师资问题。”
李安也在考虑这个问题:“按照蓉城市面上目前主流的音乐社团课程构置,我们需要以小号、长笛、萨克斯管、单簧管和打击乐这五项组建管乐团的乐器种类开展课程,也就是我们要至少需要五名稳定的专业老师。”
徐丽:“初期五名稳定的专业老师。”
李安:“不不,回到上面的问题,老生,之前的负责人是市歌的,他为了多招生,为了弄得百花齐放,基本把管乐团里的所有乐器课程都开了。”
“像什么低音号,大号,巴松管这类基本没有什么孩子会主动去报名的课程,他都开了,我们目前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在新学期还学不学,所以我们也得提前联系好这类冷门乐器的老师,哪怕到时候一个班只剩一个孩子坚持,只要学校没有说取消这门课,我们也得让他正常上课。”
“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划算,但是这样的好处是我们也可以在纳新的时候加入这些课程的宣传。”
“每多两到三个孩子购买乐器,一个老师一学期的课时费基本就出来了。”
“并且到时候我们排练管乐团的时候,乐器种类丰富可以提高乐团成果的预期上限。”
徐丽:“老师的课时单价呢。”
李安:“市面上的社团课,课时单价100到300不等,都是一口价,通常视学校的距离决定单价,书人的位置对于多数老师不算便利,所以我初步想把课时单价定到300。”
关于这一点李安得详细说一下,“比如一个老师距离学校八公里,就按一节课一个小时,他从出门到回家也至少需要两个小时,所以在老师的心里,他们并不会真的只按一小时的课时来算账。”
“但是作为乙方,多数老师没得选,再加上周内他们有大把的闲置时间,所以只要价格不是太低,多数老师也愿意跑这一趟,闲着也是闲着,而且不少老师还是在校大学生,就当挣个零花钱。”
“而这也是很多学校社团办不好的根源,老师的流动性不可控。”
“一个学期满打满算除去法定节日和期中期末考试,基本也就只能上十五节课,其间更换两次老师,那就得耽误至少五节课的进度。”
“新换的老师或许只需一节课就能了解孩子,可孩子们就未必能用一节课去适应老师了。”
“老师的流动大多在于无法得到心目中的等价课时费,他们其实可以把课上得更好,所以从老师的诉求和最终的教学成果考虑出发,我认为课时单价我们要给老师让出一部分。”
李安说的都是他所亲眼见,一部分也是他的亲身经历,可能本身是一名老师,在这个问题上他更多地是站在老师的角度出发,并未过多地把自己当成一个经营者看待。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过多考虑,就是把自己想到的都讲了讲,他想听听徐丽怎么说。
“徐姐你怎么看待老师的待遇问题,我想听听您的想法。”
就在这时,楼道里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。
就听空荡荡的楼道里传来王小虎的疑声,“老师是不是趴钢琴上睡着了?”
一伙孩子走到楼下都没有听到钢琴声,他们都以为老师肯定会利用下午的时间练琴。
“妈妈?老.师?”
还没进门,隔着门框王小虎见老妈竟然会在这,老师也没在练琴?
孩子一时间有点没看懂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