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那是!”
钟德兴接听电话的时候开着免提,听邹立富提到京城的领导干部,钟德兴不由的转头和赵朵朵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眼里都充满了惊讶!
“钟书记,你们厚兴市有个副市长,名叫袁熙湖,你认识吧?”
“额,认识,怎么了?”
听邹立富提到袁熙湖,钟德兴不由得再次和妻子赵朵朵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眼里也都充满了惊讶。
“钟书记,我听说,袁熙湖副市长因为一些小事儿跟您闹得很不愉快。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?”邹立富又问道,他说话总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。
好像在跟钟德兴推心置腹的谈重要事情,又好像在教诲钟德兴似的。
“邹书记,您听谁说的?”钟德兴笑了笑。
“听谁说不重要,重要的是,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儿?”
“邹书记,我和袁熙湖副市长平时在工作当中并没有闹得不愉快。”钟德兴沉吟了片刻才说。
“可我怎么听说你和袁熙湖副市长闹得不愉快?”
“那我就不清楚了!邹书记,你又不肯告诉我,你听谁说的。你告诉我,或许我还可以跟对方对质一下!”
“对质就不必了!”邹立富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语重心长,而是有一点点不高兴。“钟书记,我刚才说了,我给你打电话是受人所托!那人要我转告钟书记你,人无完人,任何人都有缺点和不足之处。袁熙湖副市长也有一些做得不够好的地方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委托人要我转告你,别吹毛求疵,死盯着袁熙湖副市长的一些小问题小题大作!”
钟德兴正要说什么,赵朵朵拼命的给他打手势,他只好捂住话筒问道。“朵朵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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