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军这是替自己的乾妹妹出头了。
周苗苗原先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,被叔婶卖给别人冲喜,结过婚后,每天过著担惊受怕虐待的日子,后来丈夫一命呜呼,她就成了寡妇。
后来受公爹公婆欺负,幸亏遇到了杨军,再后来就和马驹子结婚了。
这么些年,杨军一直把周苗苗当成自己的妹妹,周苗苗对他更是尊敬。
眼见著这几年马驹子越混越好,腰包越来越鼓了。
男人一有钱,立马变坏,这是千古不变的名言至理。
马驹子也不例外,这不这几年在外面玩花了。
起先的时候,杨军也是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认为男人嘛,谁还没个生理需要。
可是,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,有几次竟然公开的把女人往家带。
周苗苗也是敢怒不敢言,主要是因为她嫁给马驹子的时候是寡妇,觉得亏欠他,所以也就忍下这口气。
她能忍下这口恶气,可是杨军不行。
这不,正巧碰上这货今早躲著他,所以,杨军就把他教训了一顿。
"驹子,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,后果你是了解的。"
杨军今天就让马驹子死的明明白白。
敢骗他,就让他知道后果。
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,马驹子刚才编的话都是谎言。
"哥,我错了。"
马驹子见事情瞒不过去了,直接噗通一下跪在杨军面前。
"这么说,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?"
杨军抽著烟,居高临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马驹子。
"我……"
马驹子脸上全是苦色,嘴巴张了张,也没能说出话。
最后,索性点了点头。
"哥,我对不起苗苗,是我骗了您,您……惩罚我吧。"
杨军闻言,脸色沉如水。
"说,昨晚上到底干嘛去了?"
"我……我昨晚……睡在别的女人屋里。"
杨军闻言,气急而笑。
"好,好,好,你马驹子现在能耐了啊。"
说完,杨军抽出一根柳条,高高的扬起。
"啊!"
马驹子传来一声嘶吼,然后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。
杨军这次下手和孙招財不同,他可是照死了抽的。
那疼痛可想而知。
"啊!"
隨著杨军一次次扬起柳条,马驹子嘶吼声也是越来越高。
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,杨军终於抽不动了。
看著身旁跃跃欲试的孙招財,道:"你来。"
孙招財闻言,嘴角立马隆起一抹弧度。
双手十指交叉,用力一掰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"呸。"
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,搓了几下,然后拿起了一根最细的柳条。
柳条越细,抽在身上就越疼。
"啊!"
马驹子发出一声震天吼,半天张著嘴吧,疼的他满头大汗。
正当孙招財准备抽第二下的时候,这时突然有哥人影向这边跑来。
"哥,求求你,别打了。"
杨军闻言,抬头看去,只见周苗苗泪流满面的站在自己跟前。
杨军教育马驹子,引来玖苑人的围观,当然也惊动了周苗苗。
本来躲在暗中看著杨军教训马驹子,她是欢喜的。
自己无依无靠,无父无母的,受尽欺负,也只有杨军替他做主了。
杨军能替她出气,她是感到欣慰的。
可是,看到马驹子痛不欲生的样子,多年的夫妻感情让她不忍心,忍不住站出来求情。
"哥,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,我求求您了。"
周苗苗满脸泪水,忍不住要给杨军跪下。
杨军见状,连忙扶住他。
然后回头示意孙招財停手。
此刻,马驹子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,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唧著,看著挺可怜的。
"妹子啊,你总是这么心软,会害了你的。"
看著哭成泪人的周苗苗,杨军忍不住说道。
要是她一开始就把马驹子找女人的事跟他说了,也就不会后来受那么多气了。
有些时候,错误是被纵容出来的。
"哥,我……"
周苗苗也知道杨军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,但是,架不住两人多年的感情,也看不得马驹子受这份罪。
"罢了,你心软,做不了主,我这个当哥哥的替你做主。"
说完,回头对孙招財道:"把他跟老五关一块,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。"
"是,杨叔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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