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五杨槐的命运再次就这么决定了。
第二天早上的时候,杨军还特意去玖苑去看了看杨槐。
当透过窗户看到那一抹白眼珠子的时候,杨军就知道兄弟俩走上了陌路,活成了仇人。
从杨槐的角度来讲,杨军数次整他,打他,关他,心里不记恨那是不可能的。
而杨军每次来看他,都被他认为是一种挑衅和嘚瑟,心里那份记恨就越发的明显了。
一个站在外面的窗前看著里面,一个从里面透过窗户看著外面。
两人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盯著对方。
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五分钟的样子,两人谁都不说话,彼此看对方的眼神可以说明了一切。
两人没有再交流的必要。
杨军突然嘴角噙著一抹微笑,然后风轻云淡的点上一支烟。
吐出一口浓雾,下巴上扬,嘴角微撇,做出一个胜利者的姿態。
这下突然惹怒了杨槐,只见他突然暴起,直接拎起一张椅子向杨军砸去。
"咣当!"
椅子砸在玻璃上反弹回去,在地上翻滚几下寂静不动。
"滚,我不想看见你。"
瞧著他发狂的样子,杨军嘴角的微笑更浓了。
"傻子,这是防弹玻璃。"
不过,最后那句话惹恼了杨军。
竟然让他滚?
这么多年,还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,哪怕母亲王玉英都没有这样。
杨军顿时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衅。
只见他手一招,旁边的警卫员立马从旁边的树上折断一根柳条递了过来。
"开门。"
杨军掂了几下手中的柳条,还别说,挺顺手的。
看见警卫员开锁,里面的杨槐慌了。
本来想出出心中那口恶气的,没想到杨军度量那么小,竟然要揍他。
"大哥,别,我……开玩笑的。"
杨槐脸上掛著微笑,不停的求饶。
杨军二话不说,进屋直接开抽。
"啊?"
柳条可不是木棍。
哪怕轻轻抽在身上,那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。
尤其是七零八零后的人最有发言权,谁小的时候没被抽过。
"啊。"
"大哥,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"
面对杨槐的求饶,杨军充耳不闻。
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,他都只当他在放屁。
他做出的每一个保证在他看来都是屁话,没有一丝信用可言。
"大哥,够了,差不多得了,再打我可要还手了。"
杨军一听,顿时气急而笑。
还敢还手。
"行,允许你还手。"
说完,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两分。
"啊!"
杨槐嘴上说著还手,可从来不敢还手。
他心里明白,还手只会召开更大的报復。
再说了,在杨军面前还手,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啊。
"啊,妈呀,快来救救我啊。"
杨槐在屋子里抱头鼠窜。
可是,空间就这么大一点,还能躲哪儿去?
大约抽了二十分钟的样子,直到一根柳条抽断,杨军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手。
看著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杨槐,杨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抬脚又踹了一下。
"记住,下次别再嘴贱了。"
杨军丟下半截柳条,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等他一离开,警卫员立马把房门锁上。
"从现在开始,每天送一顿饭,饿他几顿就老实了。"
"是,大领导。"
警卫员默默地为杨槐悲哀了一阵。
不仅挨打,还要挨饿。
早知如此,干嘛挑衅杨军啊,何苦来哉。
说完之后,杨军就背著双手准备离开。
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,碰上了刚回家的马驹子。
马驹子开著小汽车透过窗户瞟了杨军一眼,然后一加油门就要驶离。
"咦,狗胆肥了。"
看著驶远的小汽车,杨军回头对警卫员道:"去把他给我叫过来。"
"是。"
警卫员应了一声,转身就去了马驹子家。
今天,杨军气不顺,刚刚抽杨槐还没消气,正巧碰上了马驹子。
而马驹子见面竟然躲著他,还不打招呼,这让他更来气。
隨后,杨军就让孙招財再去折几根柳条过来,今天他要彻底的顺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