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朱文敢这么做,自然有依仗,恐怕后台还很硬。
这年头能养一些不为人知的枪手,没有几分本事是干不成的。
“有。”
罗小军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。
看来他是做足准备工作的,要不然也不会贸然向杨军说出这事的。
这家伙一心想替他师父报仇,可仅凭自己的能力是办不到的,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杨军身上。
杨军接过资料一看,顿时眉头皱得很深。
杨军要是动他,也不敢贸然采取行动。
既然这个姓朱的敢动马占山,那肯定是调查过他的背景的,既然调查过,那么一定知道杨军和马占山的关系。
那问题就来了,既然知道杨军了,还敢动手,那就说明两点原因,要么没把杨军放在眼里,要么就是故意针对他。
杨军现在不同以往了,他的身边虽然朋友多了,但是敌对的人更多,不知何时得罪了人,被人针对是常有的事。
他现在不敢贸然采取行动,怕一发而动全身。
“密切调查这个姓朱的,看看他最近都干了些什么,一旦有情况,随时向我报告。”杨军道。
“是,师叔。”
几人匆匆地吃完了面,然后就直接回单位。
下午的时候,他让秘书出去买了点水果和营养品。
下班的时候,杨军就带着保卫员们去了马占山家。
自从马武梅成婚后,她和秦天一直住在老宅子里。
杨军刚进巷子口,就看见马占山家门口堵着很多人。
那些人穿着奇装异服,流里流气的,手里拿着铁棍、木棍什么的,堵在马占山家门口。
“不好,我师父出事了。”
罗小军惊叫一声,不等车子停稳,掏出家伙直接跳了下去。
“不要冲动。”
杨军叮嘱一声,然后连忙示意司机停车。
四辆汽车,十二名保卫员立马集合起来。
杨军手一挥,八名保卫员立马冲了过去,剩下的四名保卫员留在原地保护杨军的安全。
自从孙招财调回来之后,他一直贴身负责杨军的安全。
此刻,见院子里闹哄哄的,他早就耐不住了,想要过去凑热闹。
杨军踹了他一脚。
“给我老实待在身边。”
孙招财一个趔趄,挠了挠头,嘿嘿直笑。
“噗噗噗!”
一连串沉闷的枪声打破了胡同里的宁静。
众人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停下呆滞在那儿。
“谁,谁开的枪?”
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。
人群分开,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位流里流气的长毛小青年。
这家伙骚气的很,留着长头发,后面扎着一撮小辫子,一手插在裤兜里,一手拎着棍子。
棍子上隐隐有血迹,一看就刚打完人。
罗小军见状,污名化顿起。
二话不说,照着长毛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!”
小青年被打的原地转三圈,身体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。
“狗日的,你还敢打上门来?”
罗小军把短枪收回枪套,往背后一放,撸了撸袖子,两手左右开弓,打的长毛像个陀螺似的原地打转。
“啪啪啪!”
“啪啪啪!”
有了杨军的撑腰,罗小军把这么多天压在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。
不一会儿,罗小军就打累了。
松开长毛,他犹如一摊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。
罗小军越过他,照着跟着长毛一起来的那些青年一顿猛踹。
那些地痞流氓还想还手,但是面对一帮警卫员黑黝黝的洞口,敢怒不敢言。
“把家伙给我扔了。”
罗小军厉吼一声:“双手抱头,趴在地上。”
那帮小混混只能照做。
这时,从院内走出来两个人。
只见马占山和秦天每人手里拎着个长棍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。
秦天一脸血污的站在那儿,他的身后是马武梅,是他的家,他死死地挡在门口,不让任何人进去。
“师……”
秦天见到杨军,刚要出声,就被杨军眼神止住了。
这里都是看热闹的人,杨军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和马占山只见的关系,免得自己陷入被动。
马占山是老江湖了,个种缘由他懂。
见状,厉声喝道:“这位穿军装的同志,这帮暴徒光天化日之下冲撞民宅,暴力伤人,请您依法处置。”
这话时对罗小军说得。
他知道,杨军不适宜出面,更不能把他牵扯进来。
罗小军是杨军的警卫,是从警卫团里抽调出来的,所以,他一般都是穿军装的样子。
罗小军当仁不让,就成了领头的。
二话不说,直接一脚踢向地上长毛青年。
“天子脚下,首善之都,你们就敢强闯民宅,暴力伤人,你们是暴徒、是祸乱之源,必须接受法律制裁。”
跟着杨军久了,罗小军自然知道什么最重要。
当着几百双眼睛,他必须把这件事定性,要不然后续他就被动了。
“这里有一个算一个,全给我抓起来。”
发布命令后,警卫员们一拥而上,纷纷把这帮人烤上。
马占山和秦天也上前帮忙,手铐不够,从家里招来绳子,把这几十名暴徒像捆粽子似的捆起来。
看着一地的糖葫芦,杨军皱眉道:“去附近派出所叫辆大车,把人直接送轧钢厂去。”
这些暴徒来意不明,杨军不放心关在别的地方,只有关在轧钢厂他才放心。
轧钢厂都是他的人,没有他的命令,谁也不敢放了这帮人。
“是。”
罗小军应了一声,立马让一名警卫员去附近派出所叫人去了。
杨军看了看周围众人一眼,然后给马占山使了个眼色。
马占山见状,首先退进宅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