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俏眸瞟了杨军一眼。
杨军见状,非常无语。
合着闹了半天,他才是那个外人。
“哎,整天的姐夫叫着,没想到还真成姐夫了。”杨军唏嘘道。
伊秋水嗔怒道:“就算没有天明这层关系,你当我们义结金兰是小孩子过家家呢?”
“是是是,我错了还不成吗?”村
杨军连忙求饶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伊秋水和丁秋楠见杨军认怂了,躲在一旁乐呵呵的笑了。
提亲仪式非常简单,在院子里两位大爷的见证下,就算礼成了。
陪着老太太闲聊几句,杨军就借机回后院看了看。
好长时间没来了,屋子里落下了一层尘土。
杨军打开窗户透透气。村
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杨军感慨万千。
曾几何时,曾经那个穷小子几年间就混到人人仰慕的位置。
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
这话不假,从今天众人迎接他的待遇上就可以看得出来,他杨军现在是人人都想巴结的大人物了。
今夕的荣华富贵人人羡慕。
他现在成了那个人人仰望不可及的金字塔了。
杨军各个房间转了一会,正当他准备锁门离开的时候,突然房间一暗,有人进来了。村
“柱子哥,你咋来了?”
杨军惊讶道。
来人是儍柱,还是那副邋遢的模样,柿饼脸、鸡窝头、两手揣在裤兜里。
“嘿嘿,军子,我……能这么叫你吧?”
傻子有些局促的说道:“我是不是该称呼您大领导啊?”
“嗐,瞧您说得,咱俩可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哥们,你要是真叫我大领导,咱俩的交情就算到头了。”杨军佯装不高兴的样子。
“哎,我就说嘛,你军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,是我想多了,哈哈。”村
傻子一听,顿时乐得哈哈大笑。
“嘿,可不是想多了嘛。”
杨军眼睛一眯,揶揄道:“柱子哥,您现在钳工几级了?”
“咳……咳……,军子,你……拿哥打擦是不?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,你怎么还提这茬。”儍柱红着脸道。
被发配到车间这件事,一直是儍柱的心头之疼。
他天生就是颠勺的料,抡大锤哪是他干的啊。
这两年,他在车间里那是天天累的跟狗似的,衣服没一天是干净的,而且两条手臂疼的就跟断了似的。村
而且杨军哪壶不开提哪壶,偏偏往他伤口上撒盐。
这事要是放别人身上,他早就抡胳膊动粗了。
可偏偏这个人是杨军,他打又打不过,又得罪不起,只能生受着。
“瞧您说得,谁叫咱俩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哥们呢,我不得关心你工作情况啊?”杨军笑道。
“你要是真关心我,就赶紧把我调回食堂。”
杨军摇头道:“那不成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,再说了,我现在已经从轧钢厂离职了,想帮也帮不上忙啊。”
儍柱一听,白眼珠子翻到天花板上了。村
不想帮就不帮呗,何必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搪塞。
你要是真想帮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