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末的四九城,虽然灰尘还是有点大,但春天的尾巴已经让四九城的鲜花开放,雨儿胡同的小院,阎解旷也种了一些花,但阎解旷还是不太满意,前院的青花大缸的荷花已经露出尖尖的角,大猫没事的时候就站起来看着,阎解旷有点担心,但大猫没有动它。
五小只在后院神出鬼没,有时在有时不在,家里人也都习惯了,阎解旷总是准备出它们的食物,不管它们在不在,天天又消失了,而且一去不返,阎解旷找过,没找到。
就在阎解旷在家带着俩娃悠闲的养花种草的时候,阎埠贵上门了,一进门就说自己想吃炸酱面了,正逢周末三个学徒争先恐后的往厨房去了,他们知道这是将来的师爷,可得罪不起。
看着三个人的表现,阎埠贵很是满意,对阎解旷说道:“你这三个徒弟不错啊。”
阎解旷说道:“我知道啊,正想着过了他们考试的时间正式摆酒,收他们呢。”
阎埠贵点点头,说道:“四合院的邻居都回来了,钱也退回来了,但都罚了钱,数额不一,但都不大。”
“许大茂呢?”阎解旷问道。
“他啊,没啥,就是上次挣得都罚没了,说是投机倒把,但他也是受害者,他不知情,现在外面一屁股债。”阎埠贵喝了口茶说道。
阎埠贵沉默了一会说道:“张二柱这回真是惨了,有期徒刑二十年,已经送XJ去了。”
阎解旷没有发表意见,只是摇摇头。
阎埠贵看阎解旷不说话,直接问道:“你不问我来这干嘛?”
阎解旷疑惑的看着阎埠贵说道:“不是来看我和孩子们的吗?”
阎埠贵有点尴尬了,说道:“当然是看你们的,就是还有别的事儿。”
阎解旷不解,问道:“老爸啊,咱俩是父子,有啥事你就说呗,怎么这么绕呢?”
阎埠贵看阎解旷的态度,说道:“是这样,上次你去街道办要办收购站的事儿,街道办那边有消息了,原则上同意,但街道办是属于联合办,街道办派人监管,场地呢用我的西跨院,但西跨院现在可是属于我,多少我得收点租金吧?”
阎解旷一听,这是好事啊,看着自己的老爸,这财迷的性子怎么也改不了,就说道:“行,听您的,您说多少就多少。”
阎埠贵瞬间浑身舒畅,说道:“这样,我也不多要,就按市价,一个月三十块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