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第二天就到了雨儿胡同,阎解旷一看是老爹,就让了进来。
阎埠贵递过那封信说道:“说是刘光福给你带的,我这专程给你送过来。”
阎解旷接过信,收了起来,接着忙活自己的木椅子,不是阎解旷不搭茬,是阎埠贵一直惦记那另一把官帽椅。
阎解旷是不能给他的,而且阎埠贵在这拿东西从来不给钱。
阎埠贵说道:“我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吧,你就这么对你爸?”
“您都拿我多少东西了,一分钱不给不说,还没事跟人显摆,然后卖出去,别以为我不知道,都有人把我的东西卖到我这来了。”阎解旷说道。
阎埠贵有点尴尬,他是有点贪财了,强行解释说道:“那家里哪儿哪儿不需要钱,我这也是为这一大家子。”
“您自己个儿信吗?”阎解旷说道。
“那什么,刘海忠放回来了,他是被人举报的,估计是院里人。”阎埠贵岔开话题,说道。
“爹啊,这刘海忠就是前车之鉴,你要是被人举报了,你会比刘海忠惨,咱该藏的时候就得藏着,别跟谁都胡说。”阎解旷说道。
“再说现在市场上出现土里的东西了,你这要是一不小心翻了船,那后果,啧啧。”阎解旷又添上了一把火。
阎埠贵最近太能折腾,整个琉璃厂没有不认识他的。
现在这些东西还不能买卖,大多是私下交易,但明面上是明令禁止的。
阎埠贵冷汗下来了,看着阎解旷说道:“三儿啊,那你说我怎么办?”
“不去呗,老老实实在家休伱的病假,你看我的几间屋子,里面有一间是违规的吗?”阎解旷一边做工,一边说。
阎埠贵知道,自己有点张扬了,但他确实瞒了阎解旷,卖了不少东西。
阎埠贵说道:“行,我听你的,老老实实在家,我收拾花草去。那什么你中午吃什么?”
“我说爹,你可真行,我这忙着把这把椅子弄完送回去呢,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厨房做点。”阎解旷回道。
阎埠贵想了一下,说道:“你妈一人我不放心,我回去吃了。”
阎解旷一撇嘴,你一周七天琉璃厂转悠,也没说不放心我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