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阎解旷回家,家里人才知道他去修承天门去了,那时候都已经是七零年的夏天了。
阎解旷对于自己的这段经历闭口不提,阎埠贵在邻居面前也不说,因为阎解旷跟他说了有保密制度。
他是负责承天门主楼的木构件拆除和编号工作。他是一切命令听指挥,在开始拆除的过程中对声、斗、拱、柱进行编号。
阎解旷感叹古人的智慧,整个屋顶没有一根钉子,开始拆的时候只是拆了西南角,但在拆除以后,组装的却说装的不对,等仔细对比,是有点不对。
阎解旷又重新检查了一遍,还好他记忆力不错,编号都是对的。
后来接到命令重新编号,上下左右前后都要标注,阎解旷才恍然大悟,这还真得高人指点,还真复杂。
半年的时间,阎解旷就在承天门住下了,每天都是拆除,编号,整理,然后把需要替换的构件画图,上交,确认。
整整半年,当然他也远远看到有人去最中间的琉璃瓦那取走了一个盒子,当时管理极严,不能问,不能说。
其实自从组合成功西南角部分,这个大殿的木工工作就没什么难点了,殿的结构都是对称的,就是后期安装柱子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,但也很顺利。
半年后他就被放回了,阎解旷没有直接回家,先去的雨儿胡同,洗漱了一番,大猫见到阎解旷,围着阎解旷一阵的叫,阎解旷也抱起大猫亲热了一番,五小只不在,估计阎解娣接走了。
阎解旷给自己沏了杯茶,回忆这半年的经历,有苦有甜,但很充实。单位那边是五一后报到,他可以休息一阵了。
午后,阎解旷溜溜达达回四合院了,刚到门口,迎接他的是冲过来的双节棍,这小家伙又到处乱跑,双节棍一个劲舔着阎解旷的脸,阎解旷很无奈,抱着它走进四合院。
天天冲了过来,尾巴使劲的摇,阎解旷抱了抱它。
阎解娣喊道:“哥,伱啥时候回来的?”阎解娣也要冲过来,阎解旷赶紧说道:“停,你看我还能有手接住你不?”
把一群小猫和天天安顿好,跟阎解娣聊着最近发生的事。
阎解娣说道:“爸妈出去了,我爸被叫去上班了,但也是看着没什么精神,估计学校那边也没什么课。”
阎解旷就知道自己爹闲不住,问道:“晚上想吃啥?,咱俩去买菜,我做给你吃啊?”
“那我想吃红烧肉,自从二哥走,我就没吃过。”阎解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