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锣鼓巷四合院
晚饭很简单,几个窝头,几个二合面馒头,一盘咸菜,一盘白菜,棒子面粥。
一家四口吃的不亦乐乎,四小只也舔着自己的棒子面粥,阎埠贵给拌了一些小杂鱼。
阎埠贵问阎解旷:“你俄语怎么样了?”
阎解旷答道:“还行吧,也就一般,有多好谈不上。”
“听说你们这届考试延后了,想好了志愿了吗?”阎埠贵又问道。
阎解旷吃了一个窝头就不吃了,说道:“想了,我这年纪还是小点,我打算报中文系,或者历史系。”
阎埠贵想了想,说道:“行吧,你的事,我也很少管,考不上再想别的办法吧。”
“呸,呸,呸,不能说点好的啊?”杨瑞平冲着阎埠贵喊道。
阎埠贵顿时蔫了,不说话了。
“后院又有变化?”阎解旷扯开话题,问道。
杨瑞平说道:“没啥变化,就是张二柱家添了个闺女。贾张氏现在就在家伺候秦淮茹,我这都不来了。”
阎解旷说道:“这院里添丁进口的,才能人丁兴旺啊,有时间催催大哥。”
阎解旷适时的把他大哥出卖了,阎埠贵一听,来劲了说道,“是该再要一个,庆庆也大了。”
转过头问阎解旷:“伱来就只是散散心?”
“你以为呢,我是看书看的无聊了。对了,专业还是想听听家里的意见。”阎解旷说道。
阎埠贵说道:“你这是举棋不定了,除了中文和历史,又有新想法?”
“我学医怎么样?”阎解旷问道。
阎埠贵不说话了,杨瑞平不懂,但很烦老伴端着,就催促说:“说话啊。”
“劝人学医天打雷劈。”阎解娣突然蹦出一句来。
阎埠贵噗呲乐了,说道:“看我闺女都知道。学医太苦也太难了”
“我就是不想走仕途,想专心学术类的,中文和历史,估计除了当老师就是仕途一条路。”阎解旷说道。
阎埠贵说道:“其实老师不错啊,教书育人,桃李满天下。”
阎解旷看看阎埠贵,说道:“我再想想吧。我现在还是倾向于历史。”
几个人聊会天,阎解旷就带着三小只走了。刚到大院门口,就看见周念平和孙晓龙并排走来。
“这是有新情况?”阎解旷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