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旷说道:“你屋门前的地还空着呢,东西给你,你自己弄吧。”
反正到现在,前面两块地除了大葱就是韭菜。
第二日
娄家今天是邀请轧钢厂领导们吃饭。
阎解旷八点就到了,他怕娄姨累着,娄母一看到阎解旷过来,就说了一句“是个心疼人的。”
厨房的高汤已经是二汤了,阎解旷把头汤取过来,开始收拾食材,今天娄家说好做谭家菜了,就别怕奢侈。
眼看要中午的时候,阎解旷做了上汤鱼肚羹,宫保鸡丁,扬州炒饭。
娄晓娥准时放学回来了,看到阎解旷很高兴,因为又有好吃的了。
三个人吃着饭,娄母也说了大概吃饭的原因,说上面有给娄父压力,意思是让他把股份让出来,娄父已经捐了全部,就剩轧钢厂了,还是想争取一下,也试探一下,看看到底是谁起的幺蛾子。
阎解旷没评价这件事对错,但跟娄母说,“放心吧,没什么大事,不管什么出身,‘红色’俩字在前面。”
娄母想了想,乐了。
下午的时候,娄晓娥一直陪着阎解旷,也在厨房忙里忙外。
阎解旷问娄晓娥现在的学习情况,娄晓娥说:“马上女校就要毕业了,我这家庭你也知道,上不了大学的。”
阎解旷一乐,说道:“谁说你上不了大学的?”
娄晓娥疑惑问道:“怎么上?”
“出去上呗,南面,东面不都行。”阎解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。
娄晓娥停下手中的活,正色问道:“你是说港岛?”
“嗯,你家现在这种情况,娄父运作一下,还是可行的,再说了,你家现在跟这里格格不入,你没觉得啊?”阎解旷说道。
“我也觉得,我也想融入,很难。”娄晓娥有点沮丧。
阎解旷停下手中的活,对娄晓娥说道:“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呢,让自己不像自己,为什么不改变环境呢,让自己活出自己?”
“况且.”阎解旷停下话语。
娄晓娥却急忙问道:“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“大难之后是大变,这是历史规律。”阎解旷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