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走了,走的时候来看过何雨水,何雨水也掉下了眼泪,但没有去哭闹,何大清抱了抱他。
傻柱去送的站,在后面跟着,王文元看出来这孩子还是很看重和何大清之间的父子情分,满脸的不高兴,这货就是这样,不管什么心情都会挂在脸上。
前脚这父子俩刚走,后脚许大茂就来金花婆婆这院了,这孩子还挺会来事,特意买的冰糖葫芦给何雨水和小丫头,说是慰藉一下何雨水受伤的心灵,给凤妈妈逗得直乐。
许大茂一如既往的说着那个院子的奇闻轶事,许大茂的嘴现在练的越来越溜了。
王文元听了一会儿,就说自己要去看书,直接出了金花婆婆的堂屋,许大茂还以为王文元烦他了呢,当即就愣住了。
金花婆婆说道:“别瞎想,你元子哥是修道中人,要做功课的,他是真去看书去了。”
许大茂越发对王文元感到敬畏,也越发觉得他很神秘。
过了正月十五,王文元一次都没见过傻柱,问过两位妈妈,两位妈妈说傻柱根本就没登过门,看来这孩子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,何雨水现在开始在金花婆婆和花妈妈的教导下开始读古文了,听金花婆婆说这是一个聪慧的孩子。
就在一切生活如水一般平淡无奇的过着,突然有一天,许大茂跑了过来,跟王文元说阎家的孩子就这几天生,王文元的心突然激动了起来,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虽然有了心理准备,但面对的不确定,他也有点不知所措。
从听说阎家女人即将生产之日起,王文元就把丫头放到了金花婆婆那里,他自己把自己关在了自己院子的书房了,里面有张卧榻,上面放着一个蒲团,王文元就坐在那里每日读经问道,屋子好像与外界隔绝一般,除了檀香细长的青烟,其他一切的安静如水。
五三年三月十五日正月二十
夜已过半,一直紧闭双目的王文元,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,内练功法自然运行,仿佛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,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权,功法运行到三个大周天的时候,王文元突然睁开双眼,望向远方,目光仿佛能透过黑夜,透过墙壁透过所有障碍物,来到了医院的一间产房前。
王文元能清晰的看到阎埠贵正搓着双手在产房门口走来走去,看到阎家的两个小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无聊的甩着双腿,眼睛时不时的看向产房的门,能看到陪在一旁坐着的一大妈和另一个中年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