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说道:“老太太,说两句吧,说两句我们就开席。”
婉芝太太笑了笑,说道:“没想到我也有一天享受到家庭之乐,我用我祖上纳兰性德的一句词中的一句来祝福大家,‘须知秋叶春花促,点鬓星星。遇酒须倾,莫问千秋万岁名。’,希望大家活在当下,追求内心。新年快乐!”
大家举起酒杯,喝了一口,然后就开始吃了起来,虽然何雨柱是来给易中海站台的,但对阎解旷的手艺,还真从心里佩服不已,许大茂和贾东旭那就是一个劲的吃。
而易中海也是低头吃菜,他想喧宾夺主,但听完婉芝太太的祝酒词,他这点文化水平,说什么都是落下下乘,还不如不说,易中海打定主意,等下半场那老太太下桌再说,她那么大岁数,不可能坚持到最后。
想着想着还抬头看了婉芝太太一眼,没想到,婉芝太太正笑眯眯的看着他,他一下子手一哆嗦,酒撒了一桌,还撒到了裤子上。
阎埠贵说道:“老易啊,虽然好久没一起聚聚了,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啊,来我给你倒上,我敬你一杯。”
桌子上好几个人都憋着笑,低头吃菜,为免尴尬,也相互之间敬着酒,当做没看见。
随着相互之间的互敬,宴席的气氛也上来了,大家大多说的都是市井故事和当下时政的事情,一度让阎解旷感觉有点和谐,但他知道,正事还没来呢,所以他没敢喝太多,刻意留有余地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孩子们先行离开了,反正没什么事情,杨瑞平让他们该出去玩的出去玩了,该找朋友的找朋友去了。
婉芝太太一看,她必须得走了,再在桌子上,就有点碍眼了,跟阎埠贵打了一个招呼,就拉着杨瑞平去她的后院住处去了。
阎解旷知道,要说徐德林的事了,就站起身说道:“我把菜热一下。”说完端着两盘剩的最多的菜出去了,没一会儿工夫,阎解旷把菜热了热,贾东旭站起身来,又开始给一桌子男人倒酒。
易中海端起酒杯,说道:“老阎啊,我们相识多少年了?”
“五一年到现在,还别说,正好三十五年,我记得搬到院子也是这个季节,马上就要过年了,那时候啊,啥也没有除了咸菜就是窝头。”阎埠贵充满了回忆的说道。
易中海一叹气,说道:“是啊,人生的大半时间啊,老阎,能不能给我这老哥哥一个面子啊?”
阎埠贵抿了一口酒,说道:“这酒是好酒,就是贵啊。”
大家一听,全都沉默了,大家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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