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陕州的官员实在是被搞怕了,担心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。”
“心想着农税免了,商税却没有明确说,万一被人发现我陕州经营有方,却拒绝缴税,到时候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。”
说着,吕青还专门看了一眼许仁杰。
显然是在说许仁杰这样的人,现在已经跳出来了。
许仁杰见状,厉声道:“陕州经过战乱,百废待兴!何来的商税缴纳?分明是你搜刮商户所致!”
“你在长安做了一个名叫工坊区的地方,据说将陕州所有的工坊都迁往了那地方,不去的恐怕连生意都没法做。”
“这银钱,就是他们贿赂你的吧?”
听到这话,吕青无奈摇了摇头。
这脑洞,也是没谁了。
“许大人,你有一点说对了,这税银确实是来自工坊区,不过却不是他们贿赂我的,而是缴纳的税款。”
“陛下。”
说着,吕青便朝着乾帝躬身行了一礼。
“自从开战以来,无论是沙洲还是攻灭吐浑国一战,军中所用皆是从长安工坊区调集。”
“从户部兵部以及我陕州调集的银钱,购买军资粮草,也全都是从这地方买到补充的。”
“他们赚了钱,那自然是要缴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