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心里默默的想:如此这般,明日光是送酒不够了,还得加些下酒菜才行。

魏氏心想,盛枷连赵幽都敢打成那样。

显然是个毫不通情理的人。

此人一直恶名在外,是个十足铁面无情的家伙。

自己若是进去了,那还得了?

魏氏几步退到了台阶下。

对程鸽尴尬笑笑:“大人开玩笑了,我只是来接女儿回府的,绝无半点要埋怨她的意思。今日真是令大人们费心了,那我就将桉儿接回去了。”

夏桉朝着程鸽递了个感谢的神色,福了福:“大人,臣女告辞。”

程鸽负手而立,微点了下头。

上了马车,魏氏两只手攥得像两块石头。

媛儿刚刚可是整整挨了三十个板子啊,后背衣衫都已经被血浸透了。

关键是,今日她是在茶会上被抓走的,脸可是丢大了。

她丢的是自己的脸吗?

她的脸面,可还关系着她的父兄呢。

真是该死。

再看看面前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夏桉。

若不是她,媛儿又怎会犯下此等过错?

夏桉默不作声,抿抿唇,不时透过轩窗,看看外面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