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枷平声道:“你救我?”

夏桉朝他点点头:“对。”

盛枷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,与她对视:“你若不提,我本已经忘了。”

说着,他放下茶杯,起身站了起来,步子幽幽地朝着宴席的方向走去。

夏桉:“……”

忘,忘了?

夏桉茫然,回头看了眼喜鹊。

喜鹊也懵了。

她其实刚才比夏桉还紧张,手心里全是汗。

哪曾想,姑娘努力和盛枷道歉谈和,他竟是,说忘了这回事。

喜鹊咧嘴朝夏桉僵硬笑笑,此时此刻,她不知是该替姑娘高兴,还是替她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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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,跟着一起来送亲的姜嬷嬷和郭嬷嬷,注意到了夏桉这边的情形。

姜嬷嬷道:“姑娘嫁得不如意,她倒是在这里左右逢源。”

郭嬷嬷道:“是呗,着实是可恶。”

“哼,姑娘嫁得不舒心,她也休想嫁得舒心。我回去就讲给夫人听,夫人必会收拾她。”

“对。定让她嫁得更加憋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