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,这丫头有了什么先知的本事?

夏老夫人眸光冷幽幽盯着魏氏:“怎么,老身不该回来?我若今日没有回来,竟还不知府里还搭上戏台子了?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魏氏脸色怔了怔,心里涌出一股惧意。

夏老夫人一辈子庄重体面,重规矩。魏氏当初是使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才嫁给了当年中了探花的夏光淳的。

夏老夫人对此,一直颇有微词。

奈何生米煮成了熟饭,夏老夫人就是再反感,也不得不忍下心里的厌恶,认下她这个儿媳。

但也因此,这些年来,在面对夏老夫人时,魏氏总会自觉矮了一截。

可眼下这情形,她不能轻易露怯。

她硬着头皮道:“母亲,您不知道,这个丫头最近越来越没规矩,我作为母亲,自是应该好好管教一番。”

夏老夫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,夏桉是什么脾性,她多少心里是有数的。

夏桉性子是闷了点,但确是极为守礼的。

若说这府上谁最守规矩,她论第二,也没人能排第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