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所有人都离开后,她让李嬷嬷特地又找了一回史郎中,将她昨夜吃过燕窝和参汤,全都让史郎中验了验,

她总觉得是有人暗中对她吃食动了手脚。

可惜,什么也没有验出来。

而她也确是吃了昨夜的药好的,

她现在自己也莫名承认,这头痛与匪徒之事有关。

可她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自作自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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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晚间,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用膳。

时辰到了,膳食摆好,夏舒寒却迟迟没有回府。

夏老夫人担忧道:“寒哥儿今儿怎么这么晚?”

魏氏道:“就是的,这小子这几日回来得越来越晚了。”

夏桉轻咳了一声:“那个,祖母,父亲、母亲,舒寒明日太学有夜间围读,所以他刚刚捎信回来,说今日他要替大理寺劈够两日的柴火,需得很晚才能回来。”

夏老夫人闻言,眸子赫然瞪大:“劈柴火?还劈两日的?不是,他们大理寺怎么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劈柴火呢?”

夏光淳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:“母亲,这是盛少卿在锤炼他的体力和意志,学武之人,首先要修炼身板,这样练也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