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用酒精消毒的时候,她抱着他手臂,抽噎着哭。
他自责至极,叫她疼就咬他。
可她只是啃了一口,就挂着眼泪说,‘哥,你没有鸡腿啃着香,我想吃鸡腿。’
那么疼,她也没有哭的像此刻这样痛彻心扉。
他知道,她一定是遇到了痛苦百倍的事情。
一切理智都被抛诸脑后,司尔文满口答应,“好,我告诉你,你先告诉哥哥,你遇到什么事儿了。”
从简欢断断续续的讲述里,都是一个男人的名字。
“…哥,我好怕,我好怕是他,是他害死了爸爸,你告诉我,是不是他逼死了爸爸。”
简欢说了好久,都没有得到任何回答。
“哥你说话啊。”
话筒里传来一声长叹。
他似乎,并不对这件事感觉到意外。
这种认知叫简欢脊背发凉。
忽然想到她和司尔文说,她要跟娄枭结婚时,他欲言又止的那句。
她嗓子发干,“哥你…你早就知道?你早就知道娄枭跟爸爸的死有关!”
天旋地转,“你骗我,你们都骗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