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秦棠那点事,我心知肚明,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不过?张贺年,你简直道德败坏!”
张贺年不说话,秦父没了耐心等下去,问他:“张贺年,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?!”
“说什么?”
“你不该给我一个说法?那是我女儿!”
“现在想起来她是您女儿了?”
“张贺年,你小子玩女人玩到我女儿身上?”
秦父气急败坏,“这事我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风太大,张贺年眯了眯眼,这几天下雨,气温低,还挺冷的,他低了低头,说:“您现在说这些,是不是晚了。”
“秦棠最需要帮助最困难的时候,您怎么没想起她是您女儿,需要利用了,牵扯到利益,于是想起来还有个女儿,叫秦棠。”
张贺年肆意嘲讽,“您不在意她,我在意,我愿意管,以后也不需要您管,她归我了。”
“张贺年,她是我女儿,你管不到她头上,你以什么身份立场管?我告诉你,你收起那点龌龊的心思,她现在有男朋友,你要不要脸我管不着,但她要脸,我这个当父亲的也要脸!”
秦父彻底怒了,最后一点脸皮也撕破。
张贺年忍了忍,没忍住,笑了笑。
没过多久,秦棠接到秦父打来的电话,张贺年让她接,他在旁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