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浑身起鸡皮疙瘩,觉得恶心,被陈湛这种人盯着看,极其不舒服。

突然砰地一声,床头柜的水壶猛地朝陈湛砸过去,巨大的动静响起,秦棠都吓了一跳,水壶的玻璃碎了一地,开水更是淌了一地,陈湛躲是躲过了,身上被溅到开水,所幸穿得厚,没有什么事,这声巨响惊动外面的保镖,他们一同进来。

陈湛黑下脸:“出去,谁让你们进来了?”

“老板……”

“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

保镖退了出去。

陈湛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,皱眉问,“贺年,什么意思?”

“没看见?”

“看见了,所以不懂,至于这么大的怒火?我刚刚也没说错什么,不是么。”

陈湛装傻,不太理解。

张贺年双眸浸了寒霜,“陈湛,你不会以为你现在可以高枕无忧?”

“那倒是没有,我知道你还盯着我,怎么都甩不掉,你盯着我,我找你麻烦,咱们有来有往。”陈湛从容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漫不经心收起脸上的笑容。

地上的玻璃渣在灯光下反射着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