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发生关系那晚后,她很少再上三楼,除非和周靳声厮混。

……

程安宁是后半夜才从周靳声书房离开,踉踉跄跄,心惊肉跳。

她人走后,周靳声衣衫不整在沙发上抽烟,眼眸迷离,扫了一圈凌乱的桌子,文件散了一地,情欲褪下的五官俊朗、清冷。

皮带静悄悄躺在地上,领带不知道丢去哪里。

闭上眼回味着刚刚程安宁绝望的哭声。

大概被折磨惨了。

周靳声是魔鬼,是禽兽,皮带绑着她的手,领带蒙着她的眼,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。

纯粹当成发泄。

程安宁回到房间,身子在颤抖,洗了一遍又一遍,皮肤越搓越红,搓到毛细血管破裂才作罢。

第二天,程安宁跟王薇吃早餐,听到佣人小声议论,

“不知道二少的书房怎么了,乱七八糟的,地毯好像进了水,沙发巾也是乱糟糟的,好像和女人厮混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