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:“我想看你。”
镜头一转,张贺年深邃的五官出现在屏幕,他坐在灰色的沙发上,没穿衣服,短发还有湿的,脖子搭了条毛巾,喉结线条和下颌线条干净利落,薄唇含着烧了半截的烟,吞云吐雾,整个人松而不散。
张贺年似乎不太习惯开视频,手机举的很低,胳膊长,举得远,宽阔的胸肌在近大远小的视觉下非常傲然。
怪涩情的。
还好她这边黑漆漆,看不见她此时是什么表情。
“棠宝,你心情不好?”
秦棠轻哼一声。
张贺年微微侧脸吐了口烟,随即回过头,“是因为程安宁?”
“嗯。”秦棠转了个身,趴在枕头上看着屏幕,“你说周靳声是什么心理,非得缠着宁宁,他明明不喜欢宁宁,却还要缠着宁宁,他是贪色吗?”
“他是贱。”张贺年言简意赅,“精致的利己主义。”
张贺年微微皱眉,挺不耻周靳声这种人,都是男人,男人对女人那点子心思要么走肾,要么走心,周靳声徘徊这两者中间,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:“有的男性天生就喜欢探索未知领域,�6�8享受挑战和新鲜感。说白了,就是不安分,管不住下半身。”
“不清楚自己要什么就去招惹,没担当。”
秦棠怎么觉得他意有所指,“那你当初招惹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