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心跳如鼓,张贺年起身,被子滑落,露出分明的胸肌和腹肌线条,半坐的姿势腹肌扎堆得更加明显,往下是粗糙又黑的毛发,顺着腹肌线条往下延伸,消失在黑色三角裤里。

秦棠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,抬眼,是张贺年口型对她说:‘跟我说。’

她乖乖照做:“阿姨,陆城在喊我……”

“那好,要是贺年找你了,你记得告诉我,你和陆城好好玩,别太晚回家,知道吗?”
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
结束通话,张贺年说她:“小骗子,撒谎不心虚了。”

“骗你还是会心虚的。阿姨突然这么问我,是不是她也知道了……”

“想知道不难,没撕破脸,你装不知道,其他他们问什么你都说不清楚,不知道。”

秦棠思索几秒:“你这么多年没有回过张家?”

他简单粗暴一个字回答:“没。”

相处有段时间了,秦棠对他也一丁半点的了解,但凡他不想谈及或者没必要谈及的话题总是几个字带过。

尤其是需要瞒着她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