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被他掐着腿,很可能挂不住。

结束后,脚尖落地都在打颤。

片刻后,秦棠被他从浴室抱上床。

床上用品都是一次性的,不怕不干净,又在床上直接来了一次。

男人那方面要起来没完没了的,根本不知疲倦。

秦棠不是他的对手,每次都是一样。

再次结束后,她挣扎要起来,又被他捞住腰身压回去,乌黑的青丝铺满枕,他细细啄吻她的下颌,问她:“去干什么?”

“口渴。”她觉得都被他吸光了,快脱水了。

“我去倒,你躺着。”

张贺年起身,扯过薄被盖在她的身上,堪堪挡住遍布在细腻肌肤上的痕迹,还有个原因是冷气开得低,免得着凉。

秦棠蜷缩在床上看见他后背上的挠痕,角度刁钻,要特定的角度才抓得出来,好像下手重了点。

不止后背,还有肩膀手臂,或轻或重,还有牙印。

从薄被伸出手来,指甲不长,怎么挠起来挠那么狠。

张贺年不觉得疼,还笑她的力气都拿来挠他了。

房间里的矿泉水没了,张贺年翻出长裤套上,说:“我出去拿矿泉水,你等我会。”

“你记得穿……”秦棠声线发哑,还没说完,张贺年已经开门出去了。

哪知道张贺年一出门就碰上叼着烟的方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