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了,有点晒。”
桉城的九月份确实很晒,阳光烤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,能把人晒脱皮。
“那好,我给你弄个房间休息,有事随时给我电话,我电话你有的吧。”
“有。”
吃过午饭,秦棠去了方维安排的房间休息,她坐在沙发上,蜷缩着身子,一直在想怎么和张贺年开口“划清界限”。
她要是突然提分手之类的话,肯定会引起张贺年的怀疑。
何况是“划清界限”。
以张贺年那脾气,上头了肯定会刨根问到底。
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裹挟着绝望将她吞没。
一个下午,秦棠待在房间里哪里都没去,窗户正对着马场的跑道,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一直到暮色四合。
张贺年提前回来了。
方维打来电话问秦棠在不在房间,她回过神,说在。
“贺年回来了,我让他过去找你。”
张贺年不止回来了,还带来了她的洗漱用品,大概这几天都要住在方维这里了。
房间关上,张贺年放下东西,问她:“今天中午吃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