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轻哼,“就一次。”
那会她不听话,母亲让她喊贺年哥哥,她偏要作对,连名带姓喊他张贺年,气得母亲要打她屁股,说她没礼貌,他也不生气,就冲她笑。
现在还能想起来他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。
坏坏的,有少年感。
算起来,喊他贺年哥哥的次数并不多。
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啪嗒一声,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,秦棠心都跟着一紧,眼前一黑,他压过来,弯唇笑着:“不聊了,等会结束我陪你聊通宵。”
聊通宵是不可能聊通宵的。
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她眯了十几分钟,是中途睡着的,不知道张贺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,等她醒过来,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,是给她穿的。
穿戴好,看到张贺年在洗手间里手搓衣服,定眼一看,是她的贴身衣物,柔软的布料在男人的大掌下变形,隔壁桶里还有她换下来的短袖和牛仔裤。
“你怎么在洗……”后面那几个字在口齿间消音。
张贺年回头看她,她已经穿好了衣服,他回头看她,瞳色很深,“醒了?”
秦棠盯着他手上看,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点了下头,“怎么不洗衣机洗。”
他没觉得帮她洗贴身衣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神态在自然不过,说:“不是不能机洗么。”
秦棠也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帮自己洗贴身的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