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?”
方维嘿嘿一笑:“你和秦棠这会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的,短期还好,长期呢?你打算一直这样?”
方维看出张贺年是真动了心思的,机场那天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,张贺年那心思昭然若揭,是个人都能看出来。
张贺年抽着烟,面色沉如挥散不去的浓雾,即便他有那方面心思,秦棠不愿意,他还能一直强迫不成?
方维还说:“秦棠有次晚上下班很晚在路边等车,你猜怎么着,谁来了,周楷庭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送她回家。”
提到周楷庭的名字,张贺年眉头即刻皱成一个‘川’字,他咬着烟蒂:“你确定?”
“当然确定,那段时间秦棠晚上很晚下班,我找人跟着呢,不是你让我帮忙盯着么,我不就一直找人看着。”
张贺年狠狠吸了口烟,腮帮子深陷,“一次还是经常?”
“好像就一次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方维贱兮兮调侃:“吃醋了?”
张贺年挑眉,轻嗤一声。
吃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