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声喉结滚动,气息沉沉的,怀里的女人早就一塌糊涂,而他还穿戴整齐,只有衬衫微皱,嗓音沉沉,“让不让碰?嗯?”
程安宁想死的心都有了,咬着银牙,吐气如兰:“让、让,只让你碰。”
狗男人可喜欢玩这套,而她在答应和他保持见不得光的关系后,也只能臣服,被他摆弄……
……
秦棠担心了好几天,在卓岸酒吧开业那天见到程安宁,着着急急拉着程安宁到方便说话的地方问她:“你和周靳声……是不是他强迫你的?”
“不算强迫。”程安宁都不知道怎么和秦棠开口,怕秦棠看不起她,也怕秦棠觉得她自甘堕落,“半个月前我被姓陈的找麻烦,是他出面摆平,他是律师,不做亏本生意,也不接受任何白嫖,我和他也没血缘关系,就……”
秦棠恍惚了一下:“那你怎么想的?”
“不怕你笑话,我对他是有感情的,即便……我心甘情愿。”
秦棠没有笑话她,只是怕她深陷泥沼,更怕她再难抽身。
这种关系,没有什么好下场的。
包括她和张贺年。
程安宁坦白:“反正我也不打算结婚,祸害别人,已经都这样了,那就得过且过,他以后要是谈婚论嫁了,我就和他一刀两断,绝对不会一错到底。”
“宁宁,我现在就想劝你抽身,不要沉沦……得过且过是一时的,你以后呢?就算不结婚,你也不能轻视自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