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想越陷越深到时候再难抽身,落了个半死不活的下场。

及时止损,是最好的。

她的顾虑,张贺年明白,都是成年人,何况他大她七岁,那些世俗,只要活着,就不能完全避免。

“秦棠,你相信我么?”张贺年抚摸她的脸颊,“我说过,我敢做就会对你负责,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玩玩而已。”

秦棠还是低着头,浑身僵硬,并未给他回应。

“我知道你怕。”张贺年亲了亲她的额头,不带任何欲色,眼神认真严肃,“你怕的那些,我来解决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来承担。”

……

电话是张徵月打来的,同样是来问秦棠什么时候放假。

张徵月还说:“那贺年呢?他今年回来吗?”

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秦棠确实不知道,不算撒谎。

“秦棠,你帮我劝劝他,他都这么多年没回来了,家里怪想他的。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。”

张徵月之前是来过北城几次,,张贺年都没来见她,那会张贺年似乎还在生她的气,说不见就是不见。虽然后面张贺年接了她电话,姐弟俩也有话说,但、她感觉张贺年对她还是有意见。

“我尽力吧。”秦棠不好拒绝。

“好,那你帮忙劝劝。”

其实她劝不动张贺年。

打完电话,张贺年从厨房出来,问她是谁打的电话,其实不难猜,可以从她的语气和表情辨别,谁都有可能,就不会是周楷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