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虚搭方向盘的手掌一瞬攥紧,手背青筋鼓动,耳边又响起在停车场时,她说的话。

周靳声的喉咙紧绷,说:“除了我,你不会有其他男人。”

“你是想二十四小时盯着我?监督我?还是真想把我囚禁在你身边?”程安宁回过头来,望着他笑了笑,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
她的笑不达眼底,浮于表面。

周靳声下颌线条紧绷的,不再说话,一直到了地方,远离市中心,来到一处别墅小区,车子驶入一处别墅的车库,关灯熄火,他先解开安全带下车,绕到副驾过来打开车门,说:“我抱你还是你自己下来。”

“你想干什么?”

刚刚进来,程安宁看得周围都是大差不差的别墅户型,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,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,直觉告诉她,不会是什么好事,可不下车又能怎么办。

下了车,程安宁差点站不稳,小腹下坠的痛更加厉害了。

周靳声干脆将人横抱起来,往屋里走。

进到屋里开门开灯,程安宁没有力气挣扎,乖巧顺从得不像她,周靳声把人抱到客厅放在沙发上。

程安宁垂眼,没正眼看他,她疼得嘴唇都没血色,还穿着白天的裤子,腰上别着外套。

周靳声看出她是痛经,说:“你别乱动,我去拿药。”

置办这间别墅的时候,他让李青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,为的就是这么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