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最近忙,联络有时差,秦棠也没跟她提起过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身体底子差,好像一直打保胎针,我也不懂,不过有贺哥在,不会有大问题。”
卓岸去看的几次都不是时候,秦棠都在休息,张贺年没让他去打搅。
程安宁捏了捏眉心,挂了卓岸的电话给秦棠发消息,问她情况怎么样。
回到住处后,程安宁刚进屋收到秦棠的回信,说一切还好,月份越来越大,越来越累,行动不便,熬过去便好了。
程安宁又忍不住想起母亲,怀她的时候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,喝了杯水润润喉,拨通母亲的号码,很快便接通了。
“妈,我想了想,我实在没时间回去。”
回去了则必不可免会跟周靳声见面,她不敢在他面前再出现了,他不是好脾气的人,何况事不过三,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争锋相对,每次一败涂地的都是她。
这个人扎在她心里太深了。
连根拔起没那么容易。
十三岁认识的他,到青春懵懂的悸动,他占据她人生的时间太长了,长到她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彻底忘怀。
王薇说:“为什么,这么忙?还有半个月,提前开始准备不行么,请几天假。”
“实在抽不开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