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外是老太太教育佣人:“毛手毛脚,还不快点清扫干净。”
佣人毕恭毕敬,“是,我马上清扫。”
“安宁有没有伤到哪?”周老太太的声音传进厨房。
厨房,周靳声没有说话站在程安宁身后,独属于他的气息似有若无环绕住她,她往边上挪了一步,仍旧无法逃离他的领地,气息滚烫灼人,禁忌又背德。
“没、没伤到哪。”程安宁回答着。
周靳声上半身倾斜,靠得更近,察觉气息更深更烫,程安宁腰抵着大理石操作台边缘,已经没有地方可躲,头皮猛地收紧,她突然往后一退,离开他的包围圈。
转身出了厨房。
“我看看,伤到哪了。”
程安宁走过去伸手给周老太太看,“烫的不深,就一点点。”
处理得快,红了一点,也不是很严重。
她也没有那么矫情。
“哪不深,都红了,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。”
“没关系的,奶奶,我没事,涂点烫伤药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