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贺年绝望想着。
他不愿意相信他心爱的女孩随着游轮永沉大海。
……
回到张家是三天后,游轮爆炸的余热还没完全淡去,新闻到处都是。
张贺年回到便听到客厅电视正在播报游轮新闻。
不少专家在分析爆炸的原因,阴谋论的、zz论的,还有船长报复社会的,什么声音都有。
这事自然也瞒不住张家。
后院,张夫人在烧纸。
张贺年闻到味道,几步出去踹掉烧纸的铁盆,质问张夫人:“您在干什么?”
张夫人手里还拿着纸钱,支支吾吾的,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不轻,加上也有她心虚的原因,好半晌答不上来。
“给谁烧纸?说话!”张贺年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,双目猩红,下巴一圈胡茬,面目狰狞,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劲。
“我、我烧纸怎么了……”
“您是在咒谁死?”
“我心疼我孙子行不行!”
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般,她也难受,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个孩子,结果呢,连孩子的影子都没看见,就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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