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贺年掀了掀眼皮:“饿不饿?”
“嗯,有点,要起来了吗?”
张贺年贴着她的肩膀,嗓音沙哑,“你躺着,我打电话叫餐。”
“叫多一份,等宁宁醒了我给她送过去。”
“行。”
腰上的重量消失,被子掀开,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张贺年起床,她余光扫到男人流畅优美的背部线条,腰部微凹,曲线蔓延往下……
突然鼻子一热。
伸手一摸,是血……
流鼻血了……
张贺年听到秦棠下床的动静,一边打电话一边回头,看见秦棠急忙忙跑进洗手间关上门,他走到浴室门口问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尿急!”
秦棠拧开水龙头洗手洗脸,鼻子全是血,要是被张贺年知道她是因为看他流鼻血,那得丢死人了。
秦棠弄好出来,血已经止住了,还好没流太多。
“鼻子怎么红了?”
秦棠面不改色解释:“洗脸洗太用力戳到鼻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