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张贺年见到秦父,秦父被关在房间里好几天,好吃好喝招待,秦父胡子拉碴的,身上衣服脏臭不堪,他见到张贺年,还是不服气,冷冷笑着:“真有你的,死命整我,未来岳父就是被你这么整的。”

“您要是好好配合,哪这么多事,未来岳父。”张贺年蹲在秦父跟前,“你打算交代了?现在交代还来得及。”

秦父年纪不小了,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,精神都快崩溃了,他们轮流折磨他,二十四小时不间断,不让他睡个安稳觉,他一睡觉,这帮龟孙制造噪音,吵得他根本睡不着。

他明白,都是张贺年的意思,要不是张贺年,这帮龟孙哪里来的胆子!

张贺年又顾及到他的身份,不能动粗,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,折磨他的精神,摧毁他的意志。

“说吧,怎么个事,我时间有限,不能浪费在您这。”

秦父说:“是不是我说了,你就帮我解决所有麻烦。”

“您不说,我还会举报您,我会将我收集到的资料一并上交,和您彻底做个了断,免得影响张家。”

秦父骂他:“混蛋。”

“您省点力气,还有五分钟,时间不多了。”张贺年掐着手表盯着时间。

秦父只能如实说来:“三年前,陈湛经过中间人找到我,和我合作做生意,他想参与一个官方项目,但他的公司没有资质,我找了一家有资质的公司,费了不少劲拿下中标,然后交给他做……”

“为了赚钱您也是豁出去了,这是传出去够你们喝一壶了。”

秦父沉默片刻,后怕了,“那会我的公司已经出现了资金问题,陈湛开的条件很优渥,而且他手里有不少大人物的把柄,就连我……”

“您也中招了。”

张贺年不意外,陈湛的娱乐场所本身目的不是为了盈利,是为了做套,卖酒卖服务那点利润算个什么东西,主要目的是为了控制某些人。

秦学说:“他的名声一直不好,我也知道他的老底,北城那事闹这么大,一查就清楚,但他背后有个大佬,跟港城那边有关,他嚣张跋扈那么多年,都是靠的这层关系,你以为老子甘心受人牵制?!”

秦学越说越激动,“不过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