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时,知道祝肴现在还是彻底晕乎乎的状态,一点不加掩饰地“砰”一声将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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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肴竟然也在眉市。
还喝醉了?
沈时搴从房内的椅子上站了起来,带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。
祝肴住的民宿不过就在他所住酒店旁边几百米。
步行两分钟就到。
“扣扣扣”——
沈时搴敲响房门。
门内却没有反应。
沈时搴眉心拧着,正准备转身往楼下前台去,门却开了。
祝肴一手扶着门框,一手拉着门。
她白皙的肌肤如雪,此时却蒙上一层绯红的霞光,整个人也微微晃动,似是站不稳一样。
“祝肴?”沈时搴立马上前扶住她。
将她抱上床。
他低眸瞧了一眼,替她系上扣子,“衣服也乱糟糟的……”
沈时搴不喝酒,但也不是不懂酒。
祝肴身上浓烈的酒意,一闻便是高度数的白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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