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娥只顿了一息,帝王就察觉了,当即转首望向她,见她是虞亦禾贴身伺候的姑姑,语气便放轻了些,只道:“给朕。”
帝王金口玉言,扶娥自然不敢不从,她把药碗小心翼翼地交给了他。
虞亦禾立刻从杯子里坐起来,打算接过那碗药,但是却被帝王躲了过去。
“朕来喂你。”
她有些无奈,“喝药这种事,我自己来就好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可帝王却不肯,执意要亲自喂,虞亦禾见他神色坚定,只好依了他。
如此一碗药喝完,卫景珩眉宇间的轻蹙才散开,把空碗交给扶娥后道:“你且好好养着,别再出去了,也叫宁宁少来接触你,她是小孩子,才容易过了病气。”
……
虞亦禾这一病就病了有六七日,卫景珩就算是忙,隔一日也是要来看的,这可酸死了宫里头某些人。
皇后先是有样学样地在外头逛了一整天,当晚就感染了风寒,她叫人去请陛下,却只得了帝王的一句话——“朕又不是太医,找朕有什么用?”
皇后本是三分真,七分演,如今也被这句话伤得心真的严重了起来,第二日就发起了烧。
这一遭又叫后宫众人看了笑话,不过也没人敢再效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