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池却倏然握紧了拳,眼底布满泪意。
听到案件进展,覃霜天果然是被舒言所在的组织绑架,而不是她自行逃婚,程池心中便有了个不可思议猜想。
或许,当初的霜天是真心想嫁给他。
甚至她已经怀了她们的孩子。
尽管时间已过二十多年,但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却仿佛在他脑海中扎了根,每一帧都那么灵动真实......
程池眼底一片乌青与疲惫。
当年霜天想去京城继续深造,但覃家老两口不同意,覃霜天与父母爆发了争吵。
那晚,两人唯一的一次,是彼此都喝断了片,在他名下的别墅里,程池承认趁人之危非君子之为,虽然他也意识不清醒,但做了就是做了,要负起责任。
那天的她格外的美,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,长发丝丝缕缕披散在肩上,一身酒红色的睡衣更衬得她肤白如雪,而那细腻的皮肤密密麻麻尽是一夜疯狂后的暧昧痕迹。
她翘着二郎腿,面若桃花的面孔上满是骄矜,接受了他的求婚,还说事后会吃药,事业正在上升期,短时间不打算生孩子。
她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