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使不得?”顾向山因愤怒微微瞪大了眼睛,“混账事他都做了,有什么打不得?谁也不许拦着!”

“荣则,去取家法!”

荣则在这一老一小面前急得团团转,又想求情,又怕惹得顾向山更生气。

这两位一个是他年轻时就亦师亦友的老板,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......

顾璟宸挺直腰身,气息沉稳内敛,甚至还能神态自若地笑了笑,“荣叔,劳烦您取家法来。”

事到如今,顾向山反倒冷笑起来:“看来你也知道自己错在哪,这出闹剧一点都不高明,早就等着这顿家法呢吧!你自幼从识字到手段全都是我手把手教导的,最后使在自家人身上,你喜欢谁不好?竟然惦念上......”

顾璟宸敛眉不语,不置可否。

知错,但不改。

荣则双手捧着一个长方形盒子再度出现的时候手都在颤抖。

见状,顾向山狠狠拍了拍桌子。

“蘸烈酒,打!”

............

加长版纯黑商务车停在三米高的铁制栅栏门外。

此处距离别墅还有小五十米的距离,宁川想了想,深怕十月霜雨淋着这位老板的心上人,给人冻感冒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