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起了自己的身世,如果前半段还有卖惨的成分,想哄得这个人同情,后面则是真情实意的觉得委屈。

覃念露说着,泪眼婆娑。

总不能叫她白救这个人一场。

男人安静地听着,黑黝黝的瞳孔闪烁着莫名的情绪。

“我真的要离开了。”

“你可以叫我——肖。”

“既然你什么都不要......那我走了。”

覃念露愕然地看着他,对方似乎真的要离开,她情急之下拉住肖的衣摆,“我,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!”

总不能叫她白救人一场吧?

这个肖,竟然真的打算离开?

甚至不给她“欲言又止”的机会。

“不是什么都不要吗?”肖呢喃一声,眼帘微垂,睫毛遮住黑漆漆的瞳孔。

“要求,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