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池:“此画虽好,然修修改改过多,当然,个人有个人的喜好。只是覃小姐硬要求胜,有胜之不武之嫌。”

覃念露脸色一片惨白,犹如失了魂一般。

徐画叹了口气:“你可明白了?”

程池说的浅显,点到为止,留有余地,却不代表他不懂,非要挑衅他,掰开揉碎,他能说得字字诛心。

徐画忍不住用余光看了看温芷菡。

他入行很早,二十多年前的程池,赞一句名动世界的天才画家也不为过,虽然不知因何原因弃文经商,但骨子里的才气又岂是时间可以磨平的?

至今为止,他见过唯一能和程池比拟的,大约只有温芷菡。

站在徐画身后的封衡不忍地移开眼,提醒道:“小师妹,程先生以前是画家出身,他的点评很中肯。”

程池早年的代表作使用的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艺名,没有用本名发表过,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那些至今流传的名画出自他手。

他本人又不碰画笔很多年了,彻彻底底的退隐江湖,不是云城本地人,只有一些上岁数的老人还记得他少时的经历。

“程先生以前是画家吗?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

“程先生出身雾山程氏,就是那个晚清三榜进士之家,至今为止也有不少人活跃在文坛、政界。”